婚后,他们之间的隔阂很深,整整七天的蜜月都只做了两次。
一旁的壁炉台上,十五克拉的钻戒依旧璀璨,就这样孤零零地摆放着,像是无声的见证信物。
钻石没有做错任何事,它剔透无暇,一丝污点都没有。
易绻知道,在怀晔眼里,做错事的人是她。
“哎呀,你主动一点嘛。”
电话那端的萧纭还在试图点燃干柴烈火的小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买游艇是刷他的卡吧?还有刚才那只腕表。”
人前,易绻还是那个骄傲的易绻,她永远不可能做错事,也就没有任何负罪感,行得正坐得直。
“你不懂,这是他在履行丈夫的义务。我巴不得他别回来呢,这样就挺好的。”
她美色动人音色悦耳,说什么都有道理,让人无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