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生,荷生?」他探头出来。
荷生坐著不动,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言诺喃喃地说:「活像西伯利亚。」
他过去拾起退信,放在荷生面前,过一会儿问:「怎么样把这消息告诉烈火?」
荷生平静地问:「为什么要告诉烈火?」
言诺不敢再提。
「你千万别乱讲,我会不高兴,暂时我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
言诺温柔地说:「但是几个月之后每个人都会知道。」
荷生坚决地说:「以后再说。」
言诺问:「你不想增加他的心理负担,可是这样?」
「这件事与他没有关系,你别想歪了。」
「荷生——」
「我不想再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
「当然,」言诺低下头,「我尊重你。」
荷生吁出一口气,「言诺,气消了就回家吧,伯母会挂念你。」
言诺微笑,「我情愿留在此地,二十三岁的男子大抵拥有自主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