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矜顾头晕目眩,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回去的,就连李承命吩咐人去备礼回赠送走了那一行北蛮人时,她都仍有些晕眩。
准备回府时,定远铁骑的值守军士照旧列队恭送,见孟矜顾脸色实在是难看得要命,李承命便命人把他的马牵回去,他和夫人一道坐马车回府。
李承命揽过她的肩头来,握住她的手时,那葱根般瘦削细长的手指已是一片冰凉,显然是被吓得不轻,甚至都说不出什么刻薄话来了。
“没事的,别怕了。”
李承命俯身亲了亲她的额角,好声好气地哄着。
孟矜顾没有了白天一碰就要拂袖挣开的意气,竟也任由着李承命吻她的额角,甚至软软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她的胸口不断剧烈地起伏着,惊惶未定,李承命干脆将她打横抱起坐在了自己怀中,膝盖蜷起的姿势总会让人天然地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