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无刚才晨间清新的气味,但太阳使人暖洋洋的。她心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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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文心不甘情不愿地和瑞瑞走进餐厅,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容易被瑞瑞三言两语的哀求所屈服?难道这就是弟弟仲文所说的优柔寡断?
‘只果沙拉、黑咖啡,谢谢。’在伯文点了菜后,瑞瑞简单地向侍者点了菜,侍者重述一次后才安心地离去。
‘你怎么没叮咛不要加千岛沙拉酱?’伯文调侃地问。
‘你已经对我很‘感冒’了,我不想再引起你的反感。’瑞瑞拎牙俐齿,一语双关地顶得伯文无言以对。
瑞瑞见目的已达成,气氛却被自己搞僵了,赶忙见风转舵地微笑著,‘下个月我就要去香港了,你可以对我‘感冒’少一点……’
‘去香港?’
‘可能会长期住下来,那边的电视台有好几个节目在谈,我自己也跃跃欲试,环境不同、层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