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他边取饼架子上的湿手巾擦手,边问。
「风烟。」感到身体舒适许多的人讲话也顺畅了。
风烟?她也叫风烟?!司徒暮站定的身子有些微的摇晃,片刻后他笑了,笑容有些僵硬。他很少笑。
他走回床边,伸手捻熄了桌上的蜡烛,只有沙漠清冷的月光映照出他们彼此陌生模糊的脸部轮廓。
她盯著他的脸越逼越近的动作,而他的大掌则将她圈在他的怀里;突然间,她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在她还来不及说「不」时,他的厚唇已堵住了她的嘴。她本能地想反抗,但理智让她作出最先的妥协。
要是能用身体换回原先的自由,她决不会傻傻地说「不」,何况说「不」有用吗?
背上刚刚愈合的伤痕因身体不自觉逐渐加剧的动作而重新裂开,火辣辣的痛,还有他的唇与大掌经过的每一寸肌肤也开始经受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