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伤越来越痛,身体也越来越热,怎么回事?她眼前的灰色突然转为发红的黑色,随后天地归为初始的宁谧。斜斜地倒在沙堆上,她不再能思考,如死了般……
「怎么样?」司徒暮阴沉著脸问神色紧张的老军医。「只是鞭伤引起的高烧,服几剂药就可以了,这位姑娘的体质不错,应无性命之忧。」被看得浑身直冒冷汗的军医一边开药方,一边尽量让自己的话语流畅。
「什么时候醒来?」他接过药方,虽然不太懂但还是看了看,随后又递回给军医。
「这得看这位姑娘的具体情形了,一般在服了药的两个时辰内就会醒。」
「药由你亲自煎好,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军法侍侯退下吧。」「是。」老军医的脸色还不如床上不醒人世的病者。
司徒暮皱著眉望著闭著眼的风烟,她弓著身子是为了不踫触才上了药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