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他已经来到孟绪初面前,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孟绪初洁净的面庞。
他应该是在楼道里抽了烟,带出一阵呛人的气味,孟绪初移开眼,皱屏息着了皱眉,并不接话。
被忽视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当发现自己精心制造的重逢,在对方眼里一文不值的时候。
穆天诚等了两秒,缓缓收起笑,“怎么,不认识了?”他抚了抚并无丝毫凌乱的头发,“三年而已,我的变化也没有很大吧?”
孟绪初目光终于又回到他脸上,像经过提醒才想起来似的,真诚道:“好久不见,天诚。”
穆天诚额角抽动两下,被对方这种故作温吞的态度搞得有点恼火。
他知道孟绪初是假装不认识。
以孟绪初的记忆力,哪怕路边爬过一只蚂蚁,他都能在两个星期后想起当时地砖的花纹,怎么可能想不起他?
分明是在故意恶心他,简直拙劣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