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隽湄却以一副「你还记得她」的不屑神情看她,「今早绿婷得到你的首肯之后就上山去了,可能要傍晚才能回来。」通常他姐姐都会顺便溜人。
「她自己去?」看儿子点头,秦绿湄几乎从床上跳起来。「我什么时候准她上山的?」
「今天早上七点四十二分三十六秒。」杨隽湄从口袋中取出笔记本,念著今天早上的纪录。「你还说,去吧、去吧!别来吵我,所以绿婷头也不回的上山去了。」
「我的老天!她又上山做什么?」说担心女儿的安危是骗人的,她担心的是女儿又会带一些「珍禽异兽」回来「孝敬」她。
「放生。」杨隽湄想起半夜爬到母亲床上的龟壳花,她似乎到现在还无所觉。
「放生?!」她突然觉得寒毛直竖,不会昨夜又发生什么事情吧?
他笑她的反应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