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怡的古怪神色——我不想研究,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士垣的哥哥!
打过招呼,我推著士恒直入书房。
士恒没有说谢,他不会说的,他主张把一些事放在心中,不要用口说出来。
他的神情——我看得出,那是平静和快乐的,那岂不比一个谢字更令人快乐?
我们又开始了找们的讨论——或者说辩论,争论,在学问上我们是互不相让的。
也许互不相让才能有更大的进步吧!
然后,我出了两个题目让他做。
通常他做题目时,我都站起来四下走走,一个人定定的坐在那儿一个长时间是件难受的事,我不能想像,如果我像士恒一样会——怎么样?
窗外的雨势已小,天色依然不明朗,那种倾盆大雨随时都可能再来。
站在窗边,我看见花园中淋雨的一个人,雨虽不大,他即是浑身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