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
当初夏的阳光穿过单薄的窗帘在谢铭心合上的眼皮内形成刺目的红晕时,她终于不甘心的睁开眼楮,盯著天花板看了老半天。
阳光充塞了整个室内,亮黄的艳色昭告它已悬挂半天高了,不是初露的淡淡曙光,所以,现在应该是--
她猛然惊坐起,往床头的两个闹钟一瞄--有志一同的指著八点三十分。
「啊--」她惨叫一声,慌忙的跳下床,以赛百米的速度冲进浴室去,在三分钟之内解决了刷牙洗脸等盥洗动作,再冲回房内打开衣橱随手抽出一条牛仔裤、一件白色T恤,迅速的完成换装。临走前对著镜子用十指随意耙梳散乱的及胸长发,然后脚踩风火轮似的冲出卧房,只见她那年过半百的父亲已西装笔挺、从从容容的坐在餐桌旁边喝牛奶、边看报纸。
谢进瞥了她一眼,白花的眉挑起。「急什么?坐下吃了早餐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