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干脆利落地把她从腿上抱下去,大大咧咧露着下身,等正儿把冷水端进来后,用打湿的凉巾子,覆住翘得贴上了小腹的肉茎,强行降温,逼它萎顿收敛。
“你看,冷敷也是可以消肿的。”
“那你不早说,既可以用冷水,干什么还要我揉。”
“因为让美人儿揉更舒服,冷水出不了脓,治标不治本。”
某人继续朝正在净手的老婆信口雌黄,正儿狐疑地看了主人一眼,对上二公子似笑非笑的眼神,赶忙快手快脚替他系好裤带,一句话不敢多问,端着水盆就溜了。
明鹪脑袋晕乎乎,总觉得不对劲,又想不通关窍,刚才被他搂着亲,身上像点了一团火,气也透不过来,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
“你以后不要……不要像刚才那样,内什么……不清不楚的。”
“为什么?”
夏裴夙整整衣袍,负手而立,语气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