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种银子树的人只是缺乏知识,倒不是笨,」媚冷笑一声,「又贪又笨,真以为会在我们身上得到甜头,做他的春梦!」
我无奈的笑。
媚是我小学与中学的同学,我自七岁认识她到如今两个人是无所不谈的。我们中小学的女同学很多,后来都失散了。就算是偶尔见面,也因小事疏远。有个女同学介绍她医生丈夫给我认识,她丈夫称赞道:「你同学顶斯文,蛮漂亮呀。」从此她不再找我。
做人太太怕是要这样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做人太太真辛苦。
媚与我同样是没有利害关系的独身女人。她受的气受的罪不会少过我。
她常常说:「我不介意辛劳工作,我所介意的是自尊,一个女人为著工作上的方便与顺利,得牺牲多少自尊?」
我补一句,「男人何尝不是。」
「可是男人做事也是应该的,他们做了五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