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害我伤口裂开怎么办?」
「不会的,我看你的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南宫耀继续他的搔痒攻势,直到阎海绿的声音传来——
「到底是你在治疗还是我在治疗?说得那么有把握。」
「啊,是海绿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南宫耀站起来身,顺势将笑倒在沙发上的白雨容拉起。
「我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来开,看门没锁,我就自己进来了。」阎海绿把皮包放在桌上,将碍事的南宫耀推到一旁,开始检视白雨容的伤口。
「怎么样,伤口没事吧?」白雨容担心地问。
「现在是没事,」阎海绿朝南宫耀瞪了一眼,「不过像刚才那种行为仍然得禁止。」
「啧,真是没意思。」南宫耀大叹无趣地将身子瘫进沙发里。
「阎小姐,我的伤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