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今天上朝時,听到什麼有趣的流言?你沒來都不知道,真是笑死人了。」
晁書霖只覺流言荒唐可笑。「大伙都在傳,皇于是否染上了斷袖之癖?」
「啊?」晁玄鈺一臉驚愕。
「據說……啊,對了,司馬中丞偷偷告訴爹的時候,還千交代萬交代,不能隨便說出去啊。」這幾年如願在朝廷打滾,也讓晁書霖和高官們混熟了。
「據說上個月,皇子與一群侍衛在書房開了通宵狂宴;又說十天前,皇子在觀賞晨課操練的時候,偷偷把士兵帶到草堆中……嘖嘖嘖,火辣刺激的過程得要說上三天三夜才說的完。怎麼,你跟在皇子身邊,有無什麼異狀?」
「欸?我都不知道有這些事–—」猛然住口,晁玄鈺腦中浮出了某些相似的場景。呃,該不會是……晁玄鈺忽然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