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達奚齊德與元鳳棲兩人就只是相擁而泣。
但是……也真的太久了。
直到達奚齊德覺得腳都快跪麻了,手也抱得酸了,而元鳳棲也因為斜躺在他懷里,姿勢不良而感到背部僵硬發疼時,他們兩人才忽然感到很不對勁。
「王兄,這……這是怎麼回事?」
婚宴賀客早已散去,大廳只留下他們三人,就連達奚齊義也因為等得太久,而坐在旁邊打起小盹;直到听見王弟的問話,才清醒了些。
「沒什麼怎麼回事,你搶贏了,就這樣。」拍了拍衣裳,達奚齊義站起身,舒舒懶腰甩了甩手,交代完話後,緩緩往外頭踱去。
達奚齊德詫異追問:「可是王兄,那毒酒--」難道沒毒嗎?他與鳳棲,確實活得好好的啊?
「我說過,你是我最心愛的王弟;你覺得,我會當真對你下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