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羲平这傻大个啊,向来不会说什么腻耳的话来。认识至今,也不曾听他像抹了蜂蜜似地,讲些甜人的外交辞令;言语拙钝的他,甚至不曾对她倾诉过「我爱你」。但他却用著自己的方式,不断地向她表白,就像他临走前的那句叮咛和烙印。
别人或许会嫌他木讷无趣,但只有水柔懂得欣赏他的实在。
她没有麻烦任何警员的护送,因为她有他的吻保护,且肇事的赃车已在两条街外的路口被人发现,嚣张的骑士想当然尔是不知去向;依习性,对方即使再怎么胆大,也不敢在此非常时期妄图「包天」,否则他也不需逃那么快。
水柔回到家时,贺洛芯也凑巧下了计程车。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妙仪呢?」水柔仓皇眺望著扬长而去的黄色车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