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一刻没有声音在我耳边,我讨厌黑色、阴沉、冰冷,这就是我的屋子,到处是看起来很温暖的黄色系统。」舒云摇摇头,对自己苦笑:「现在音乐和这屋子温暖的颜色也帮助不了我了。」
「发生了什么事?」程多伦迫不及待的望著那双哭红的眼楮。
「我实在不懂男人的感情。」舒云又是一个淡淡的苦笑:「他享受你给他的爱,享受你给他的开心、担忧、思念、期待、渴望。但,他什么也不给你的,你用了全部生命,他表现的,依然是游戏人间,依然是玩世不恭。这些都无所谓,谁叫我这种女人毫无条件的付出一切。我不明白自己为了什么,从第一眼见到他,我就疯了似的爱上他,他愈不在乎,愈不重视我的存在,我愈狂热不可自拔,也许人类根本上有著愈得不到的愈要争取的劣根性,人就是这样吧,几年的时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