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喲,好痛……」孟夏一時反應不及,猛地一跌坐在地板上。
「笨死了你,連站也不會!」花梨伸腳輕踹孟夏。
經她這麼一踢,孟夏一下擺脫腦中昏眩的迷霧。這女人是怎麼回事啊?講話就講話,干麼動手動腳——
「我會起來啦。」孟夏踉蹌地從地板上爬起。「你是誰呀?干麼莫名其妙推我下床?」
「你問我是誰,我還要問你是誰呢!一個來處可疑的女人,也敢睡這麼好的地方——」
啊刀經花梨一提,孟夏才突然注意,對啊,這里是哪里?她轉頭瞧瞧四周圍,腦中最後一個印象,是潘瑟用瑞士刀削了一根木叉給她——
啊!木叉!孟夏手模腦袋,發現不在,她一下著急起來。
昨天吃完玉米,她就隨手用木叉盤起長發,想說這樣就不會忘了將它帶走。她緊張得瞧瞧床鋪四周,然後在床頭櫃上發現木叉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