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条狗都不饿吗?一直跟我耗在这里,我本以为它呆饿了自然会走的。」
「你应该庆幸它不饿,否则你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变成它果腹的可口肉食了。」阿哭随手挥挥,那条狗就乖巧地摇著尾巴跑开了,跟那只与他对峙了一下午的凶神恶煞样判若两「狗」。
谢奇烽痛苦地捶著麻木的腿,满腹牢骚就此打开,「我到底哪里得罪这条狗了?我来茨中两次,它给我两回脸色看。我从来不吃狗肉,也没有伤害过它的同类,难道我们上辈子结了怨吗?阿哭啊,你也是,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望著你的院门狂喊了一下午,嗓子都喊……」
当谢家老大看到站在阿哭身边的那个人时,牢骚到此为止,面色转为大到暴雨,「他怎么会在这里?阿哭,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吗?你怎么还跟这种人搅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