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总不能抓住以往快乐与不快乐的尾巴不放,因为抓住尾巴也拉不回来,我何必自找麻烦,白费力气?」她耸耸肩。「我何必为难自己?」
「斯年说过不再回来?」他忍不住问。
「没有。」她淡然摇头。「他拒绝了哈佛的聘请,他说他喜欢比利时,美国和香港有太多的压力,都不适合他。这是朗尼在电话中这么告诉我的。」
「哎——斯年太固执了。」费烈摇头。
「怎能怪他呢?」她不以为然地。「这是他六年前就巳经选定的路,我们不该再打扰他。」
「那些‘悠然草’呢尸他突然问。
「啊!它们生长得很好、很茂盛,不过它们不叫‘悠然草’,」她是否说得夸张?「它们有个很美的原名。」
「叫什么?」
「风里百合。」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