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叹了一口气:「他死了。」
阿刚的脸色骤然变得非常苍白。
我接著说:「然后就是瞿省吾本人。他虽然高大,却不是干惯体力劳动的。所以这几天的辛苦在他手上留下了明显的印记,包括破裂和没有破裂的水泡。打牌时我就看见了。我还知道他大概是在一个灰尘、泥土、青苔和树叶非常多的地方工作。因为昨天下午我在三楼卫生间的水盆里看见了染满上述物质的脏衣裤。最大的可能,当然是彻底清洁打扫这幢房子并准备迎接客人。还有就是砍一颗树。如此繁重的劳动当然使他胃口特别好。在我们吃过晚饭后,他继续完成了砍树并把树用橇棒之类的东西挪到路中间的工作。大概在回来打牌前,还趁机把门锁换好。他是唯一有机会做这件事的人。这种老式的锁对他来说应该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