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电话里道歉,万分诚恳,「我没想到会害你受伤,有看过医生吗?伤好后会不会影响弹琴?’
「皮肉小伤,决不可能影响我弹琴。’听出她流露的担忧关心之情,他死寂的心便又要承受痛苦挣扎,「不用为我担心,你不是说有事要讲吗?」
「是有事,」看不见那边的拎惜,光听吞吞吐吐的语气,他察觉她的紧张,「……昨晚,你为什么要为我挡阿海的一刀?’
意料中的问题,可他并没想好这个问题的答案,拙于言词,他不吭声。他不说话,并不表示另一人会因此放弃。
「不想说吗?那么为什么要吻我?你对我……你不是讨厌我吗?你不是讨厌我和我父亲,包括我母亲吗?为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呢?昊,可不可以告诉我答案?还有乐成告诉我,你曾经拒绝母亲把我领回杜家,许多的事,你都不肯告诉我原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