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道拿出来,我一起补补?”中衣被板子打的破了几处,阿桃准备先缝了再把血迹洗干净。
常平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必了,我都补过了。”
阿桃便也不再问,线只有黑白二色,阿桃只能挑了白线出来,将烂了口子的中衣先缝好,她不是坐吃等死的人,即便落到伯府里头当丫头,但该学的一样不落,这一手不输绣娘的活计也是跟在宋妈妈后头学的,不过现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即便想靠绣活儿赚些银钱也没有针线。
只能先用白线勉强将破了的地方补起来,还是得想法子去一趟城里。她身契虽在自己手里,但还得去官府脱籍,否则还是奴才,二则她想去找一趟宋妈妈。
十来年相处,二人虽没学那些婆子丫头拜什么面上的干亲,但感情跟母女没什么差别,宋妈妈不曾嫁人,也没有子女,向来拿她当亲生的孩子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