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曾妈妈?上回不是告诉过你,她先生想把她的孩子卖给别人,为了孩子的安全,她只好把孩子交给神父;曾妈妈深信神父一定可以给孩子一个更好的生长环境。」
「她为何不带著他逃走?」他不满地提高声量斥喝,俊容阴冷得骇人。
「那时曾妈妈还怀有一个孩子,全身被打得都是伤,连走路都有问题,怎么有能力照顾儿子?她的亲戚也都遭到她酒鬼先生的恐吓,没人敢收留她们母子。」项乔昀赶忙解释,为曾黛玉悲惨的前半生抱屈,不禁泪已盈眶。
邵桓禹没作声,片断的记忆浮现脑海,更忆起手臂、腿部总是瘀青的母亲。
噙著泪,她继续说:「她把儿子送走不久后,就被打得进医院.肚里的孩子也跟著过世,曾妈妈因此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两年。」
原来,他还有个来不及与这世界见面的弟弟或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