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了。
「乖,阿乖,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恍惚中阿渔轻摇著我,急促地说道:「你还真相信那所谓的传说啊?平日看你蛮开朗、爽气的,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小心眼了?把夫妇间的未来寄托在两根蜡烛上,不是太滑稽了?你呀!真是‘新人物,旧思想’,快别想了,收拾收拾该出发了,今天是我们新生活开始的第一天,我要你带著笑容,来,看著我,笑一下,嗯?」
我定定地仰视著他,那深褐色的眼球中瓖著一粒全黑的瞳仁,里面反映出一张哀愁的脸孔,哪里象新娘子嘛!简直就是黄脸婆,才结婚第二天就这么难看,怎么可以?
随著阿渔的手势,我靠在他胸前,静静地偎依著。想著小时候常听长辈们所说许多过年时的禁忌和典故,其中有一次,我记得最清楚,年卅晚上不能摔交、跌倒、挨打或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