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呢?我爱她,她也爱我,对不对?」丁少辉揽著舒曼,狂妄的语气,羡煞在场所有的单身男子。
「是啊!有何不可呢?」她甜甜地依偎在他的怀里,附和著他的说法,也羡煞了在场所有的单身女子。
两人浓情蜜意的互望一眼。
属于他们的冬天已经过去,从今以后他的真心只给她一个人。穿不穿上白纱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成为他一辈子的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