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从我姑姑的手机找到了我的电话,昨晚打电话给我说我每个月汇的两万元生活费不够用。下一步,也许就是出现在我面前了。」安西雅苦笑地说。
他们同时倒抽一口气,因为知道安西雅这些年只会在除夕时到她姑姑家跟她爸爸见上一面,她爸爸依然是那种可以为了一千块撒野耍赖的个性。
「你有没有跟沙桀说?」韦树树问。
「有,他说他会处理。」安西雅想起沙桀接过她爸爸电话时的斩钉截铁,她突然觉得安心许多——原来有人可以分担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子初,换你了。」
「你们确实很值得同情,但是本月及未来两个月的冠军应该都是我。」夏子初想挤出笑容,但他没法子。
她们看著他,韦树树甚至屏住呼吸。
「我得了血癌,医生宣布我只剩下三个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