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悯,你是在向我求救?还是在诅咒?
后脑勺碎裂的声音中8月2日再次结束。
又再次开始。
庄杳像一具女尸,一动不动地躺在卧室床上,躺到窗外的夜色悄然退去,天空越来越亮;躺到手机铃声响起又消失、再次响起再次消失······
十二个小时过去了,她没有进食也没有上厕所,甚至连翻身都几乎没有。
鸵鸟把脑袋埋进了沙地,于是在黑暗中被猛兽咬断了脖子,再也没机会看见光亮。
这次,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只觉得死亡的过程持续了很久,每一寸皮肤都痛到钻心,整个人都被痛觉一点点凌迟、灼烧、融化。
这是老天对她躺平摆烂的惩罚吗?
庄杳无声地笑了,郁悯难不成还是天命之子?老天都不让他死,派她这个奴隶一次次地去救。
第五次循环,庄杳重整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