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姐说:"你保持你的纯真好了。"
"他们会说我神经病。"我抗议的说。
"让他们说好了。"
我低下头夹,"但是你很洒脱,我做不到。"
"我并不洒脱。"蔡小姐微笑,"我常常想弃粗布裤教书,但是为了他们,我也屈服了。"
"你真想?"我笑。
"是的。"
"我多么想看你穿那种衣服。"我说。
"我年轻的时候常常那样打扮。"她说。
"你还是很年轻。"我说。
"比你们大多了。我是教师。"她答。
"你实在是喜欢教书吗?"我问。
"是的。教师很伟大。假如我不喜欢教书,我可以选择别的工作了。"她说。
"但是——原谅我蔡小姐——很多人教书是为了饭碗。"
"那么他们也是对的。"蔡小姐说。
"什么?"我的声音大了起来。
"那有什么分别呢?只要他们是好教师。"蔡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