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红齿白,吴依软语,自称艳红的女子执壶斟酒,有暗香盈袖。
仰慕他?他有什么可值得仰慕的?这女子……不愧出自烟花之地,擅言辞。他心里暗暗冷笑,以手掌盖住酒杯。
「在下不胜酒力,今晚已经喝得多了,姑娘请回。」
不解风情!就算不满,风尘中打滚的艳红继续媚笑,不在乎他的拒绝。
「大人难道不肯稍稍剩纠、女子一点吗?」
不想多有纠缠,他起身出屋,反将另一人留在屋内。不甘就此罢休,艳红提起裙摆追出去。
屋外近黄昏,景物皆笼上一层薄薄的暗色淡晕,新月爬上柳梢。知道初次相见的女子紧随其后,谢君恩颇觉困扰地叹口气。
「姑娘何苦相逼?」
终于和她说话了,她松一口气,手指绞著丝帕,作出委屈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