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她躺倒榻上,无忧撩起她的衣衫一看,她的小腹上,留着一个鲜红的大脚印儿。
“子宫最是脆弱,是谁这么狠心?...是你夫君踹的你?”
那妇人这才哭了起来,“狗娘养的,都不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是怎么帮他的了,这时候有点钱了,又嫌弃我老了,又嫌弃我生不出男娃子,要娶小老婆呢,一娶,还就是三个!”
“大夫你不知道,当年他母亲瘫痪,是我把屎把尿地伺候,他妹子做生意缺银钱,是我日夜去挑田螺给她凑上的,就连他大病过一年下不来的,都是我养的他!”
“如今,他们一家人都靠我熬过去了,有点儿钱了,个个不念我的好,原来媳妇终究是外人啊!人家才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我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他们家了,他们说扔下我就扔下我了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
就连桑桑也听了有所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