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家务事,我们可以轮流做,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排班,不会要你概括承受,你说好不好?」他晃晃她的手,低声道歉:「对不起。」
她颓然叹口气,揉揉发胀的太阳穴,无力地说:「送我回去吧,我想睡觉了。
***
一路上她保持无言,车厢内于是很自然地陷入沉寂。她始终望著窗外,深夜不知何时细雨开始纷飞,雨滴沿著玻璃下滑,视线不再清透。静悄悄的空气,乱哄哄的脑袋不断盘桓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十几分钟了,如果她不开口,他是否也将缄默到底,直到她下车为止?那么下一次见面,她该如何启齿才不至于尴尬?真是伤神。如果当初坚持明哲保身,不涉入别人的私生活,就制造不了多余的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