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染!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陈爷爷拉过她,「你看你不也跟可染一起学过画画吗?可你忘了你是个色盲吗?而且你连个只果也可以画得像土豆。那个老师差一点被你折磨得吐血了。后来你又跟可熏去上钢琴课,最后那个老师说宁可倒贴钱教可熏,只要你别来陪读。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陈不染依旧不大服气,「如果假以时日,我也不会没一点进步的。」
「老姐!这就是你的假以时日!我想你是想涂一片绿草地吧?可你又把它涂成了蓝色。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明明是绿色的嘛!怎么是蓝色的呢?」陈不染指著人家的素描,再看看周围人的脸色。
「不染!人要有自知之明才行!」陈峻极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家里的人不是遏制你的发展,但你实在不是这块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