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送她进去?」
「是。」姜姑娘说:「她就要死了,整个肺烂光。」
「幼儿们呢?」
「老二带著。」
我们俩坐著很久很久,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可以做什么?」我问。
「什么也做不了。我们袖手旁观,看她们沉沦。」姜姑娘很静静地说。
「这是不对的,你做得已经够多。」
「我怎么了?」姜姑娘以手掩面,「我怎么会这样消极。」
「来,陪我去见那个女孩。」
电话响起来,朱妈听后说:「找姜姑娘。」
姜姑娘取饼听筒,三分钟后挂断说:「她走脱了。」
「那女孩?」
「是,跟银女一样,这只是一个开始。」她苍白著脸。
我们颓然。失望无处不在地压下来。
我推开一面窗,「说些开心的事,你与季康几时办婚事?」
「九月。」
「好日子。」我又问,「哪里度蜜月?」
「巴黎。」
「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