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空来拿好了。」
「谢谢你,祖斐。」
祖斐答:「不客气。」
「对,多多保重。」
「没事了吧?」
郑博文说:「有空大家喝茶,再见。」
祖斐看著电话半晌才放下,这位不能置信的独一无二的郑博文先生竟如此结束了他的问候。
祖斐缓缓坐下,脱下红鞋。
饼一会儿,她到浴室卸妆。
敝沈培多事,实在是有理由的。郑博文三言两语便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嘻嘻哈哈地应了卯儿,不伤脾胃地表示了关怀。
老郑只打算做这么多,面子已经给足。
祖斐靠在枕头上看了一会儿书,抬起头来,发觉震荡已过,她己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应付星期三。
她熄灯睡觉。
清晨四点钟的时候醒来,非常诧异,简直铁石心肠嘛,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睡得著!但,失眠已是过时的奢侈,而睡觉实在是容易上瘾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