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蘇醒,她才無比懊悔地明白,自己又錯過了能親近他的機會。
听她語帶哽咽,仿佛隨時會啜泣出聲,東方戩不免要猜,是他強硬的態度嚇著她?那輕柔嗓音,恍若似曾相識,但他記不得她像誰。他受夠柔弱女人了。
「哼,讓你來送?」所有人早將他房間視為禁地,當成有毒蛇猛獸似的能避開就盡量避開。「我沒听過你聲音,這個家老早就不用新人了。你是誰?」
「我……幾天前來借宿的。」她的聲音漸趨平緩。
癘窸窣窣的聲音移動著,拉開五斗櫃又合上的聲響傳來,他想,她大概正如她所說在整理他的衣裳吧。
「讓個外人隨便進我房里,李執事也未免太放心。」心上莫名焦躁,他就是無法擺出好臉色。
「請別怪李大娘,是我要求幫忙的。」她急忙辯解。「魁首收留咱們母女的恩情,我也只能做這些事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