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那么关心落星和沧浪的感情?或者,我应该这样问——你为什么对落星那么好?我知道这其中一定隐藏著什么秘密或缘故,那到底是什么?」
「你没资格问这些!」
上天重重地放下咖啡杯,同时放下来的还有他沉到底的面色。他的动作太大,让那杯里灰黑色的液体溅了出来,有几滴甚至溅上了燕脂的手背,可她却并不觉得烫。心麻木了,没了感觉,就什么也没有了。
没有资格——这是多么充足的理由啊!
是的!她的确没有这个资格,她算什么?勉强算得上与他相识多年的朋友。既是朋友,就得遵守不插手人家隐私的规矩。是她先犯了规,怨不得人家发火。
手指踫到咖啡杯的杯把,她无意识地端起咖啡送到嘴边,动作依然很慢很慢。她不知道除了这样,她还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