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芯,我们真得谈动物这么恶心的话题吗?」
白以芯忍不住瞪著他,他对她的称呼故意越叫越过分,还说我们咧?
「恶心的是你,别忘记你在楼上干过的好事。韩特先生,牠们都比你自然多了。」
他身子一顿,正想讥讽回去时,却看到她似乎很累的,慢慢倒向吧台上。
他连忙冲了过去,拿开那原本在她面前的碗,大掌托住了她柔软又略微发烫的脸颊。
浓眉皱起,「你又发烧了。」
大手毫不犹豫的伸出来抱起她。
虚弱的白以芯轻微的挣扎著,「不要……我不要去你的床……」
「不然你想躺游泳池里吗?」他恼怒的瞪著怀中这个轻得不象话,又固执得惹人厌的她。
「给我张干净的床,那种……恶心……女人躺过的……我不要……我要……沙发就好。」
「那很干净,唯一躺过的女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