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儿见阿爹唇色都发白了,颤抖着手抓紧阿爹的手臂,又拍拍哭得差点喘不过气的双胎。
他呆滞地看着阿爹额上的汗,不知该怎么办。
逆来顺受惯了,没人敢生出反抗的心思。
倒是进山打草路过的田柳听了一耳朵,闲闲地说了一句:“抢山捻子?那活该被摔啊,才摔这么一下,皮都没破,要我说,屁股蛋子摔烂了才好呢。”
陈阿珍没料到真有人敢出头,耷拉的眼皮都挣大了不少:“小娼货胡咧咧什么呢!”
田柳双眼一眯:“骂谁小娼货呢?”
“谁应我骂谁!”陈阿珍怒道。
“你骂我?你个老泼妇你敢骂我?赶明儿我就上你家,骂你个三天三夜!”田柳指着陈阿珍的鼻子大骂:“你个臭婆子,你再敢骂我一句试试!我叫我相公给你家撒毒药,毒死你们这帮没脸没皮的大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