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那个金球就是控制器,不过你们祖先的建筑水平倒是蛮高的,我们以为是石头的地方其实只是石板,等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你已经下来了。我也就只能舍命相陪了。」雪芙蓉轻松地解释道,「不过,我们因祸得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已经在失落的宫殿了。」
随著手电的光芒,雪芙蓉频频地赞叹著地下、墙上精美的花纹。这是一个不大的空间,保存得干燥而完整,千百年来从没有人打扰过。
埃尔忍著痛在四面的墙壁上敲打著,企图找出出口来。「四面墙都是实的,地面也是实的。」埃尔不得不说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我们都只带了三天的干粮和水,如果省著点吃差不多可以坚持一个星期。你有受过耐饿训练对吧,你的记录是多少?」仿佛在回应埃尔的悲观说法,雪芙蓉近似残酷地计算著他们的可能生存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