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晖缓缓摇头,「他整个腰部的肌肉全都僵了,淤血甚至发黑……这伤,起码有一段时间了——估计是上次被画砸到时就有了。而且——」他凝重的视线落在雅彦的脚踝,「上次去酒窖的时候,他的脚也被扎伤了。」
什么?夏悠凉惊得喘了一声,从那时起雅彦就受伤了?从那时起他就一直默默地忍受著疼痛,还若无其事地与她斗嘴、照顾她、安慰她,用受伤的身子拥抱无助的她?
原来,他一直都痛著,也一直都忍著……
「那……现在我们能做什么?」到了此刻,她的声音反而冷静下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想办法医好他——就算不可能,也一定要。
而展晖的回答,却仿佛槁木死灰般令人丧气:「是呵……在这种地方,我们又能做什么呢?」他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