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当作没发生,我一样是以前的周怨秋,你还是吃烧饼油条的贝道行,从今而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泛河水,以后各不相干!」
他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大张口,「我」字就快冒出口,她又冲口抢过话。
「我会去找房子,过几夭我就搬出去,以免闲言闲语对两人都不好!」
「什么!」他为跳起来。
她冷淡瞥他一眼。
「我把房子送给你,行了吧!」她骄傲地抬起下巴。
天!
他的脸立即变成死灰色,昔日的周怨秋又回来了,她的傲气又挂在脸上,她把他当作什么?一个贪财又的人吗?贝通行二十八年来的仁义道德毁于一旦,全让她认为是背道而行了……他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他的气愤已经升至他喉间。
「你以为你是谁?上帝吗?」他怒而变调……「我是周怨秋。」她冷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