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嫌棄我,為什麼把我鎖住?」她尖聲問道,心里就是煩躁、就是不安。
「妳才剛從另一個地獄被釋放出來,我又怎麼忍心鎖住妳?如果妳有心留意的話,門邊的牆上就掛一把鑰匙,妳隨時可以離開。」他說。
她盯著他,盯著他,盯到她再也沒力氣撐直身子,于是她被順勢擁人他胸前。
她揪住他的衣領,把呼吸埋人他的頸間。
「無忌大哥無忌大哥無忌大哥無忌大哥……」她不停地低喃著。
「我在。」他下顎頂緊她的發旋,認真地響應。
「無忌大哥……劉明蝠……」提到這名字,她仍不免驚跳了下。「他真的死了嗎?」
「劉明蝠死了,我和沉拓野的劍同時刺死了他,當時妳也在場的,記得嗎?不只是妳我,還有許多人都親眼看見了他的死亡——沉拓野讓人用火葬了他,他現在只是一杯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