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筝飞走?我不懂你的意思,难道争争勇于表白是……」
「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她说的。」王熙推著鼻梁上的镜架,语气有著一种模糊的失落感。「她说不想再漂泊于无边无际的天空,她会告诉我,只不过是想强迫自己改变生活方式,她觉得自己的作为和心态是幼稚的。」
「那你觉得呢?她这样子说,你有什么感觉?」
「我……坦白说,我也说不上自己心里是怎样的想法,我不否认自己在学校是挺有女孩子缘的,有不少女同学主动地表示好感,可是,我一直专心于学业上,从来没用心想过这方面的事。而当‘风筝’出现时,不禁让我十分好奇,也有那么点感动,想到有一颗心一直偷偷系在自己身上,那种感觉……也许是有那么点沙文主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