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昭远没了人前的威严稳重,以手指插入发际,嘶喊著,「我守著馥兰十九年,小心翼翼地保护她。我废她武功也是为了她好,我希望她忘记过去,单纯当我韩昭远的妻子;我不愿你踫刀剑学武功,也是不想你们母女再和江湖事务有任何牵扯。谁知呵!十九年来,她从来没有爱过我,什么夫妻情义,还是抵不过她对我的恨啊!」
「爹,娘不恨您,她天天为您念经赎罪,而且她说您很疼我……」
「念什么经?!赎什么罪?!」韩昭远勃然站起,将椅子踢倒在地,此时,他又变成冷血无情的七步追魂。
玉璞吓得俯下头,但是她了解父亲。虽然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掌门,可是,他对母亲有情,对女儿也有情,只是,过往情仇太深重,娘亲承担不了,她也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