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张口,脸却红,对上他眸光星闪,怕是存心逗乐,慌忙转话题, “我与六爷赴宴,有什么特意交代的。”
“玩得尽兴,吃好喝好算不算。”
“那不用你操心,自然会做。”杏仁眼弯弯,又笑得甜净柔媚,“头一件还是咱们的事别露馅,所以说六爷最让人担心,明明一对坠子却不戴上,太不谨慎。”
筷子落下,砰一声坠在玉石止箸边,唬得清芷噎住声,本来也是啊,人家不过做样子,还能为何! 对方仔细履行义务,他倒变成富贵闲人,不懂事。
晏云深不再搭话,一心一意吃饭,清芷左瞧瞧,右望望,总觉得对方忽地生气,无缘无故,她方才提醒他戴坠子,难道不对。
原本就是摸不透之人,从第一次见面便如此,外人都说晏家六爷清风明月,芝兰玉树,放他身上倒也受用,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说不尽,道不明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