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抖,冷吗?」
忆如无奈的点头,觉得自己连牙齿都在打颤。幸好雨声很大,别人应该听不见她牙齿互相踫撞发出来的声音。
雹烈好恨自己自己不能停止雨势,不能立刻变出一件厚衣或棉被来。无计可施之下,他只好说:「忍耐一点,等上了福星号才能使你温暖。」他伸长脖子看,他们的小船离福星号还有一段距离。「日本不比泉州,气温低得多,才刚入秋,海水就冷得连我也有点受不了。我看,你过来一点,靠著我,比较能保持体温。」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听他的话。
雹烈感觉她靠著他臂膀的身体仍在不停抖动,她的嘴唇冷得发紫。可恶的雨为什么还下个不停?!
他咬了咬下唇,不给自己太多考虑的时间,张开手臂把她揽到自己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