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时,她脚步虚浮地“踉跄”了一下,恰好撞向正要被侍从推走的谢珩。
“侯爷……”她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醉醺醺的哭腔,一只手“慌乱”地抓住他的衣袖稳住身子,另一只手却精准地按向他的小腹——本该是绵软无力、久病虚弱的部位。
掌心触及的瞬间,秦可可的醉意“吓醒”了大半。
硬。
隔着几层衣料,那触感依旧清晰分明——紧绷,灼热,壁垒分明,蕴藏着某种可怕爆发力的肌肉线条——这绝对不是一个病入膏肓之人该有的躯体!
她猛地抬头,正对上谢珩垂下的目光。
他似乎也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僵住了,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那双深潭似的眸子,在那一刹那掠过一丝极快的惊诧,随即沉下去,变得幽深难辨。
旁边的侍从倒吸一口凉气,慌忙要来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