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一身最素净的衣裙,颜色寡淡,衬得她脸色更加苍白。系统在脑子里提示:“目标在书房。”
书房院外静悄悄的,两个小厮守着门,见她来了,面露难色:“夫人,侯爷正在静养,吩咐了不见客。”
秦可可垂下眼,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我不进去,就在门外问个安,侯爷若不便,我这就走。”
她刻意提高了些声音,确保里面能听见。
里面沉寂片刻,传来一声低咳,随即一道嗓音响起,低沉,微哑,带着久病之人的无力感:“……何事?”
“妾身来给侯爷请安,侯爷身子可好些了?”她对着紧闭的门扉,语气满是担忧。
“……尚可。”里面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又压抑着咳了两声,“夫人有心了,回去歇着吧。”
“是,那侯爷好生休息,妾身晚些再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