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容易的长指甲正牢牢地抵在他脑后的皮肤上,只要他敢再说半个「不」字,他毫不怀疑,那指甲会狠狠地插进他的脖子里。
「我没有想啊。」无辜地眨眨双眼,容易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关她什么事?她只不过在适当的时机干了一点适当的事,比如说「不小心」让大家看到她吻了葛应云,「无意中」让葛应云送她回家。她真的很无辜,别人怎么想她能左右吗?太看得起她区区容易了。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还没有忘记五年前你赌输的事?小易,你不会还在记仇吧?」葛应云不动声色地低头,想摆脱她的钳制。
「怎么会?」容易更加用力,成功阻止他的逃离。好家伙,什么都不提,偏偏提这个,你今天死定了。
「可是我好像听到磨牙的声音。」葛应云小心地看她,希望可以看出端倪。